墨冉诗家兰妮的诗

视角:另一个世界

我看到了,看到了

蒲公英上的血迹

死亡,藏在雏菊中

无辜的颜色

然而,国王来了!

歌颂他的弟兄们多么纯洁。

我们听到过,听到过它,是

早晨被太阳驱逐的高沼上的山顶上。

上升和崩溃,尖叫和坠落

不是人类的记忆,

不是儿子的,而是母亲的。

另一个世界死了,沉默了,被埋了。

这个世界在酒窖里被蒸馏,

被品尝和珍惜;以及

王后手持阴阳鱼和黑白对话,

国王的死亡和剑对话

我在这里,我不敢相信自己。

昨天,我们谈到了欢愉

以及新寡的妇人的装扮和珠宝。

现在,我所知道的只是箭头,

它钝了!而远处的杀戮——

他们不能哭泣,也不会

不是像我们这样的小女人,

他们是男人,是泥泞的生物,

他们向天堂战斗,

向地狱喝酒。

我的声音什么时候重要?

没有国王就不会有王后,

或者在男人的

鼎盛时期没有女人。但是,当我看着

野兽,安静,另一个世界的野兽,寂静的骨架时

我祈求春天的花蕾绽放

世界随之安静下来

忍冬草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另一种生活中,

我是

一个游吟诗人

从饱受瘟疫折磨的干骸手臂,

取下吉他

琴弦像一排孤儿,音箱光滑得像河豚,

吉他是聚餐的房屋。

你在这房间里吗?

你种植蒲公英,赤芍、甘草。

细辛是最好的止痛药,月见草可医痉挛。

到八月,阳光最拥堵时,

你将最甜美的忍冬草献给玛利亚。

你好像并不喜欢音乐,空闲时间。

你从不谈论,你用石杵碾碎去年的当归,

你会把薰衣草塞进亚麻布床单里,

当母牛喂奶的时候,你会编织柳条筐,

赞美上帝,没有两头牛犊会变成砧板之肉

在河的这一边唱着歌。他们说

神父拒绝为小美人鱼祝福,

她失去了母亲,直到它的鳞片化为雨水为止。

太阳在天空中像疮一样,刺痛,随时都会爆裂,

把路烤得像未纺的亚麻一样鲜艳。你的夜晚

是我永远无法到达的湖泊,但这里有

你谷仓的阴影,你工作的双手——

我将为你变成心形的月亮,

我歌唱,我将收获一斗治愈系的

忍冬草编织的星星。

你告诉我走吧,那里有修女在施舍,

而我囊中羞涩,等着马车。

独木桥

昨晚独角兽挤满了它——

变成了船夫,当我驶入银行时,

他们举起了酒杯

“你会成为一个船娘的”乔咧嘴一笑。

他会知道的。

十年前,他向玫瑰求爱。

在她的船经过的桥头上。

今天,我头痛。我解开绿色的“早晨”;

它系在柳树上,推进还乡河,进入广阔的白天

河水像悲伤一样汹涌,很快就会淹没

苍鹭和健忘的母牛在河岸的池塘中拥挤。

一间柱状大厅从旁边滑过,沙堆的公园光影交错

老橡树和良种羊。

几只受惊的野鸭,在芦苇荡的边界处遭遇我。

散落的水紧裹着船壳。碎石纤道,微风,瓦楞;

小镇的屁股露出来了,它的脸却在别处。

我低着头走过那些桥上的人

收租婆,抑郁症男孩,懒散的人

监控摄像头下的垂钓者皱着眉头

默默地喝啤酒,在灌木丛里撒尿

小镇变得越来越小:塑料板船坞,

长满苔藓的棕色浮筒和柴油泵。

斑驳的防洪闸,像醉汉的手臂一样张开

然后是那座独木桥。

像一根救命的稻草

有凹凸和划痕,对于我来说可

作为门把手使用。

我永远不会,乔,我昨晚说,

我没有力气了。

他更清楚。笑着看我

从独木桥下面走过

这是它的夜晚和海,它的头是空气。

在星辰晃动中,凝视着我们,在他生活的地方。

我的沉船,海流,岩石,这些有色的距离。

这是无形之后的吞咽,

这是新出现的高度及其空寂。

这些灯最终可能达到极点,在最深的午夜。

在那儿找到蛇,在水的巢穴里,

空气,形态和图像的主人,不懈地想要拥有幸福。

这是它的毒药:即使我们不该相信。

一座桥对深渊和彼岸的冥想,当它微微移动以确保光亮时,

使我们同样确信:

在它的头上看到的,黑色串珠在迷航的浮光里,

移动消逝变幻而成的风和海草,

另一个世界在它的腹部下沉!

告别不同的人……它走进海水。它是你胸腔间的海沟,

海沟里的悬梯,悬梯上学习顺从的鲸鱼。

从你内心掏出的闪电和暗流,是一种标记、备忘录,

提醒你,去年或之前,下午的白色或红色

无论是新鲜还是暗淡,无论是冬日云团还是天空,

从地平线到地平线。

季节改变了。一阵冷风使桥抱紧自己。

它长长的线变得更长,更空虚,尽管黑暗没有落下,

但黑暗在聚集,正在走的那个人,

在桥上茫然地转身。

他观察到北方是如何不断扩大变化的?

它有着冰冷的光芒,蓝红色的横扫和巨大的缠绕的阵风,极地的莹绿……

色彩和孤独。

一阵风将海浪释放,像步枪-一样敲向我们的房门。

拍打海岸。

一阵风正以撕裂的声音指挥他们,桥是用过的旧战场。

黑暗的房间

弯曲的藤椅上有凹陷的靠垫,猫

在衣柜顶上捉蜘蛛和飞蛾

吉他躺在琴盒中,窗外

道路安静。苹果树的果实落在草地上

那个病得深沉的人还活着,生活在彼岸。

清真寺的淡水彩,在墙上弯曲,毛巾像柔软的旗帜一样悬挂

在散热器上,镜子上覆盖着灰尘

向日葵死在柠檬绿的杯子里。

我爱的人还活着,并不健康,住在海边。

朝向他的地图就像海中的一条鲸鱼

在那弯曲的海洋中浮沉,则戴着深渊徽章。

桌上的私信就像被遗弃的孤儿一样,

明亮的床罩整齐地折叠在床脚下。

爱我的人身体健康,生活在对面。

绒毛在床下搅动,醉汉回家,

在铁门附近生长的白蜡树下唱歌,这扇门

永不关闭。脆弱的小雏菊

微弱地发光,一朵晚玫瑰花开

在雨中兀自荒凉,发霉。

我认真生活,在岛上。

天花板上有一条缝隙,就像手上的生命线,

一盆绿植,站在松动的瓷砖上

暖暖的空衣服,像恋人一样在橱柜里互相挤压

被我们宠爱的信鸽

还很年轻,现在住在生锈的鸟笼里。

雨水从西部来,花园郁郁葱葱,潮湿

干旱结束了,白天已经过去十一个小时

在蕨类图案的枕套上睡得差不多了

书在地板上铺开,猫在床上伸了个懒腰

尝试用爪子,去叫醒被子里面那个昏睡的人

声波

游泳,闭上眼睛。我想看看

在呼吸困难之前,我会走多远。而我

只是涟漪。大海让人难以置信,在中间

海浪将我的身体扭曲成

一个问号:如果我们不尝试越过海洋,

海洋是否还会存在?

如果水会说话,那将是波峰。如果浪峰会笑,

那将是卷曲的泡沫。如果泡沫是水的笑声,

它的论点就是风暴。

如果水的怒火是风暴,冰是它的沉默。

如果静止不动,则声音运动。

如果我加入进来,我会听到什么?

如果我听到神秘的对话,它就会失去话语权。

如果我忘记了涟漪的语言,它的行动将毫无意义。

如果我叫你声音,你仍然,只会是海洋。

所以我在海边说话。教导潮汐将我的故事

带到所有语言被洗去的地方,海浪用不属于我的声音

向你问好。海洋说了什么?深浅不一的蓝色盐味。

澄清:此颜色表示喜悦。声音滑过声音,水

滑过水。你想听什么?

在海底

有一种世界末日的寂静。如果有光

我会走过去,海底数着沉船,沟通误解的档案。

我透过蓝色的窗户仰望——

看到一个和我一样的世界,往左抬高一寸

大海含着它那未被打破的寂静

把波峰拧成泡沫而我在游泳,听不见自己的声音。

在这个世界的海上,我没有身体,只有我留下的涟漪

在后面。

新废墟

这里有鸟,

这里有这么多鸟

这就是我想说的吗。不。

当他们说那些鸟是隐喻的时候

因为什么被困住了

在建筑物和建筑物之间

不。

鸟儿在这里

四处觅食。

女孩的手撕裂了

鲜血把面包染红了

像五彩纸屑一样抛掷。不,

我不是说面包像棉花一样被撕裂,

我是说五彩纸屑,

不是糖果

坦克可以组成一座座建筑

看起来就像是五彩纸屑

一个男孩苍白的微笑

当他面对哭泣的女孩

不,其实他没有笑容

就像是一具骷髅。他没有

住的地方。只有坦克

我是想说

他的邻居是战区。

他没有玩伴。但是现在有了

那个小女孩

衣衫褴褛

和其他事物一样,

就像被太阳刺穿的影子

光线分开了

分裂成影子舞

但他们不会停止说

多么美丽的废墟

多么可爱的

孩子

在没有鸟的城市里。

新的一天

如果它是船,雨水已经把它掀翻了

失联的人,把它的船体横在天空上。

如果它是闪电,失去了翅膀

当它滑下我们的房子

我们说失去只是一个条件

可以进一步埋葬我们的悲悯

如果它是墙壁,那么墙壁会起作用。把

昨天拒之门外。把我们放在自己的的位置上

保持沉默。不断擦拭

掉落在头顶的灰尘,只是在提醒:

我们变成了谁

它的孤独使我们感到恐惧。如果它是倾向于俯卧的

狮子,它老了,在极端条件下打盹

是在练习逆来顺受。

如果是狗,那些折断后腿的狗,

整天躺在小镇的边缘,

在无情的背包里,风在

草丛里瑟瑟发抖。也许是诅咒。无动于衷。未经许可。

你却不能按自己喜欢的任何方式打败它:

从我们的肋骨长出来

将它凿成板岩。废墟。火焰。它的主人从未来过。

有时候甚至比狗还绝望,比死还寂静

有时,它看起来更像是

在雨中被单下的尸体。最后

我知道它是火车,一叶

朝西的孤舟。任由那个不露面的人骑着马走了

过客

你留下:夜来香和菊花

我靠它们生活。虽然我更需要空气。

我希望我能像你一样呼吸,

入睡,甚至醒着,只要将我的头靠在

你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

包裹着黑色绉纱的枕头上即可

我希望你回来

你的嘴微张着,嘴唇干裂,红得像石榴籽。

但现在,我只想让你受苦。

我在池塘里放了一块石头

它从你身上往下沉。

事实上,在四月这个凉爽的早晨

这个小镇,并没有滑入海洋。你是

过客,我在和你说话

像那块石头一样掉下去。来吧。

通过你自己的倒影。你向我伸出瘦削的双手

我接受它们。

水淹没了我的脸,我的整个头,

当我吸气时:冷,非常冷。

突然,我退缩了。

有那么一会儿,我看着你挣扎,

然后开始走回我们失散的原点。

但是出了点问题。

到处都是水。

而你站在我的上方。

我从平静清澈的水中凝视着你。

你张开嘴,我张开我的。

我们俩说话都很慢。

这一刻,无尽的死亡

和我们在池塘里的倒影交谈

寂静在寻找你

现在,这些药草

已经占据了人们的视线

薄荷和迷迭香的拱形浪花下

有一条隐蔽的小路。

树篱后面有一个池塘,

空荡荡的喂鸟器,

从苹果树上摇摆着。

他过去经常推那台割草机,非电动的

背脊断了,绿漆生锈了,

所有的刀刃都钝了。

他的手推车上有一个头骨大小的洞,

为鼻涕虫提供一个攀爬架,

存储杂草。

他在想别的事,他32年前的第一次约会

校服和无声电影,

音乐大厅里的歌曲。

但当他坐着的时候,他的眼睛

看透了

每一根舒卷的云钩,每一片土地

到那遥远,寂静的尽头

和埋在那里的波纹铁板

无名避难所的尸体,仍然睁着眼睛,

等待下一次袭击。

这首诗可以从他倒退着走进一个房间开始

他脱下外套,坐下来度过余生。

只有这样才能把爸爸带回来。

让我振作起来,我们必须在一起。虽然黑暗

它一直在吞噬我们

我可以让血液流回我的鼻子,让蚂蚁冲进洞穴。

我们的身体变小了,我的乳房消失了

你的脸颊会变软,牙齿会回到牙龈里。

我可以让我们相爱,只要交换一个眼神,只要说一句话。

即使是幕后那只黑手,未经允许

就碰了我们一下,给他一截糟木头当手

我把酒吐回酒杯里,那晚没有人喝醉。

妈妈的身体滚上了楼梯,骨头反弹回原位,

也许她把孩子留下了。

也许他没事,孩子。你还好吗?

我会改写这一生,这一次会有那么多的爱

你就看不到外面了。你将无法看到爱以外的东西

我会改写这一生,这一次会有那么多的爱。也许

一切都很好,孩子。我们从未分开过

也许她把孩子留下了。

妈妈的身体滚上了楼梯,骨头反弹回原位,

我又把酒吐回杯子里。

即使是幕后那只黑手,未经同意

就摆布了我们一下,给他一把灰烬当手。

我可以让我们相爱,只要一句话,一个眼神。

你的脸颊会变软,牙齿会回到牙龈里。

我们的身体变小了,我的乳房也消失了。

我可以让血液流回我的鼻子,让蚂蚁冲进洞穴,

我们就是这样把爸爸带回来的。重返春天的果园,

他闭上眼睛辨认哪朵花结什么果实;

把手放在妈妈隆起的腹部,眼里泛起潮湿光泽。

他脱下外套,坐下来度过余生。

这首诗可以从他倒退着走进一个房间开始。

无序

我已经进入一个无序的时刻。

那个时刻是你的名字深陷火中,

我却以为是水在暗涌,打旋儿

靠近你的形式是一种命名。命名给了我一颗心的两面

尝尝我从过去继承的盐。用我来勾勒。直到世界变得逼仄。抓住我的天平,在黑夜里使用我

我是一个虚构的女人。你能对我做什么,除了抱着我。我包含着开始和结束的声音

那白纸是从天上落下来的,刚好落在我手里:写着事件发生的时间

时间可以衡量。可以定义事件。两者都有形式。两者都是一种命名方式

时间发生在我身上。我被雕刻

“月蚀。流星掉进海里。陆地下沉一寸”

你在对面。缄默的是海水-阴影聚集

阴影和对面都标记了我。两者都有形式。两者都是一种命名方式

命名是标记。

(秦皇岛。黄昏。零下一度。)

我用你构造了自己。我要永远谛听对面,我自言自语,

达到我心灵狂欢的极限:我没有形体,我浑身赤裸

被色彩,被自己的嗓音烧灼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在我词语的漏洞里生成有序的表格。只会说性别

该表格列出了我的选择。我别无选择。

我和黄昏携带的性别一起-相互取暖

性别有一个名字。(我不会说名字。)

两者都标记了我。形式表示?隶属关系。一切开始都很好

表格上说居住地。我打开门。你深一脚浅一脚。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我误解为从属关系。输入的名称

我将Residence误读为Residual。这些名字吻了我

表格中?记载的是烈酒或事件发生时使用的药物

我病得深沉。你问:今天吃药了吗。

是的。吃过了。药-事发前与一株在风中衰败的玫瑰的关系

我做了我擅长的事情。

形制交换了我。表格说?请注明。你的名字-使我窒息

表示同意的表格?被禁止。哎呦呦你的名字把白毛巾压在我的脸上。表格说?请注明。

毛巾闻起来像糖。请注明。一辆冰淇淋卡车驶过。(请。)

我们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小溪从千里之外赊入

到同一条明亮的河中。以及我们如何

说出我们最喜欢的名字:说白杨树,梧桐,曼陀罗,狗尾草

它们为什么长得越来越像我们

以及我们如何看到相同的鸟类

我们曾经帮助治愈的旧土地的松树林中蜂拥而至,

以及我们如何似乎听到了同样的故事,

小镇的街道拐角处看到了相同的人,

而没有一个白色治愈的时刻

以及我们如何爱像姐姐一样说话的女人,以及

我们如何在相隔数十年的摊位上观看被猎杀的同一头鹿,

如何在小溪中发现相同的石头,以及如何

在相隔千里远的夜晚看到相同的奇观,

野樱桃树枝在微风中摇曳,猎户座像橡树上的眼睛在逃窜

我们发现有话要说,这意味着我们,

要给彼此乘坐的沉船命名,并在我们内部找到联系的词:

共同喜欢的浣熊猎犬,

同姓的亲戚,

在我们所有地方都能打字的真实人物:

天啊,我们的生活经常混杂在一起

我们如何说出自己喜欢的名字

我们如何用古老,扁平或甜美的声音唱歌:

我们如何认识一个人,我们如何爱甚至我们讨厌

它如何将我们凝聚在一起。

作者简介兰妮,女,原名王雪丽,河北省秦皇岛人。自由职业者。把写诗视作精神生活,最爱虚度时光。往期推荐

小屋诗词选

来自冰岛的同题

燚言子诗词选

李庭武的诗

铜豌豆诗词选

墨冉三月同题|四月(一)

墨冉三月同题|四月(二)

不爱和尚的诗

风二中诗词选

来自冰岛的同题|清明

墨冉同题|清明(诗词一)

墨冉同题|清明(诗词二)

曾友田的诗

乌鸦丁的诗

第三十一期月度诗赛征稿启事(诗词)

墨冉诗社第三十期诗赛获奖公告(现代诗)

青杏小的诗

墨冉诗社三月好诗(诗词)

墨冉诗社三月好诗(现代诗)获奖作品

墨冉诗社三月好诗(现代诗)入围作品

诗词半月评(/03/下)

杨展的诗

呆瓜的诗

影视歌等主题填词小议

淳本诗歌

花小小诗词选

(文中图片来自网络)

墨冉诗社

墨冉诗社依托于北京墨冉传媒文化公司,由周成海先生创立,以继承与传播传统诗词文化为初衷,并及于现代诗歌与散文创作活动,是由相关创作、研究、教育和爱好者共同组成的文化团体。

墨冉诗社

诗社宗旨

继承发扬中华传统文化,开展诗词理论研究,整合壮大诗词创作力量,提高会员诗词创作水平。

主要业务

(一)诗社业务活动涉及传统诗词、新诗、散文等方面。

(二)组织以上业务相关知识的传播和推广。

(三)开展以上业务的会员活动,如举办诗会、诗赛、讲座、展览、研讨会等。

(四)组织对外的相关学术交流活动。

诗社团队

社长:周成海

秘书长:姜艳霞

顾问:沈尘色苏小隐梦烟霏九十九

本刊编委会

主编:姜艳霞

编委:宁馨儿云小禅白自在乌鸦丁

投稿邮箱

传统/诗词:classic

risingink.


转载请注明:http://www.shamoyongshi.net/lcjc/6565.html